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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女双双被我收

我叫李浩,现年二十六岁,身高六尺一寸,身体强健,相貌英俊。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上班。我的家在内地,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,所以,我一直想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。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,前年的年底,我认识一个女孩子,叫李兰,我称她阿兰,那年十八岁,在某大医院当护士,长得非常漂亮,身材极其标准,而且人很正派,温柔贤淑,天真活泼。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,不幸早逝。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,叫慕容蕙茹,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,善长文学评论,经常有文章发表,影响很大。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,我是早已知道的,可谓心仪已久,只是没有见过面。所以,我与阿兰认识后,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着作找来阅读,十分欣赏。我渴望能早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来岳母,以便向她聆教。

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,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,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。所以,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。她说,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,但是她正上中班,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。为此,她给了我地址,让我自己先去。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。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,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,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。

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,传话器里一个清脆、甜润、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。我报了自己的姓名,并说是阿兰的朋友,应邀前来拜访。那声音热情地说: !请进来吧! 自动门打开了。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,在门口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,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,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。

 这个女人,明动人,美若天仙,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,不错愕却步。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!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,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,更加妩媚动人,仪态雍容华贵,气质淡雅脱俗。只见她齿白红、曲眉丰颊,肌肤雪白而细,意态妍丽,丰韵娉婷,发于容,秀入于骨;高高的个子,苗条而丰腴,长短适中、纤细合度,云鬟雾鬓,飘然若仙。那身材极其匀称,珠圆玉润,三围也非常标准,她的身很细,估计没有生过孩子。

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。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、天真活泼,而是仪静体娴、典雅华丽,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;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,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、圆润娇软,有一种成动人的韵味。

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,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,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么年轻。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。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姊。

 李先生!请进来吧,不要客气。 她柔声说道。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。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: 阿兰说你今天要来,我特地在家等你。请进来坐。 

 她把我引到客厅,非常热情地招待我,给我倒茶,送水果,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。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,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,然后说道: 李先生,请您先坐坐,我到厨房去做饭。 说完,就向厨房走去。她走起路来,步态轻盈、枝袅娜,真可说是风臻韵绝。 啊!不知这是阿兰的什么人,太动人了!

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: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、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,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子,我很可能选这一个。且不说她的美貌,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,就把我着了! 正想着心事,阿兰回来了。她扑到我的怀里,与我吻了一下,就大声喊: 妈咪,我回来了!

 我小声告诉她: 你妈咪好象不在家。

 她诧异地问: 那谁给你开的门呀?

 我说: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,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。

 那她长得什么样子?

 身材苗条,极其匀称,人长得非常漂亮。可以看得出,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。

 她想了想: 嗯,照你说的特点,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。太好了,我一直在想她呢! 又问: 她的人呢?

 我说: 把我安置好,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。

 阿兰说: 让我去看看。 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。 忽然,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,笑得那么开心、声音那么大,久久地笑着。

 阿浩, 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,笑着说: 阿浩,来,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! 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而那个女人也在笑,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,还带有几分忸怩,脸红红的。 我赶快站起身。

 阿浩听者,快跪下,拜见岳母姐姐大人! 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。

 疯丫头,没有礼貌。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,笑着说: 李先生,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。我就是阿兰的妈咪,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。

 啊!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,谅讶地说: 伯母,对不起!  她走到我跟前,让我坐下,她也坐在我的身旁,拍拍我的手,说: 请不要介意!我这个女儿,一点都不懂礼貌,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! 她又对阿兰说: 你去把菜端到桌上,倒好酒,我们这就过去。  她又对我说: 李先生,你比阿兰长几岁,今后多多帮助她,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,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,那就不好了。从今以后,这里就是你的家了,你要经常回来哟,不然,伯母会生气的!  接着,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、自己的经历、目前的工作等等。

 阿兰叫我们过去。岳母又牵着我的手,一起往餐厅走去。她的手十指纤纤,柔若无骨,使我不知所措,心里噗噗直跳。 就座后,伯母首先举起酒杯说: 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。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,经常回来!来,我们一起干一杯!  吃了一会,她问: 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!

 我连连点头,说: 好极了!我到香港几年了,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,味道好极了!

 阿兰调皮地叫道: 阿浩,你应该敬姐姐一杯!

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: 不许放肆! 又接着对我说: 其实,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。不了解的人见了我,都说我二十多岁。实际上,我已经三十六岁了。我结婚早,十六岁结婚,十七岁有了阿兰。家庭条件优越,没有什么烦心的事,性格开朗乐观,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,注意保养,始终能够身材苗条、皮肤白丰腴,这样一来,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。

 我笑着点头,说: 是的,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。说来好笑,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,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!没想到你这么年轻,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! 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
 我心里想: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,比阿兰大八岁,比伯母小九岁。想到此处,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:这母女二人,均美丽异常,可谓玉双辉、珠光四照,花貌玉肌,堪称一对绝世佳人。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:一个天真活泼,一个温柔典雅,真是一对尤物。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,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,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! 这天,气氛非常和谐,很快大家都熟悉了。

 我很喜欢这个家,阿兰聪明、活泼、善解人意,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。伯母这个人,心地善良、温柔贤惠,而且文化修养、道德素养都很高,气质高雅,说话合度,我们很谈得来,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,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。

 此后,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。伯母待人热诚大方,从不把我当外人,家里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,就打电话招我,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,也叫我回来,另外,还给我做了不少新的高级服装。我在这里无拘无束,感到了家庭的温暖。
第02章
 不久,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。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,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。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,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,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,济济一堂,气氛十分热烈。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。从酒店回到家中,已是晚上八点多钟。下车后,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,一起上楼,送我们进房。家里的房屋很宽敝,楼下是一个大客厅、两个书房、厨房、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,楼上的住房、书房等有十几间,分为四个套间,每个套间都有卧室、书房和卫生间。我与阿兰住的套间,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,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。在两个套间之间,有一道门可以相通。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,打扮得格外入时,明动人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。她把我们送进房后,对我和阿兰说: 孩子们,祝你们幸福!

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,搂着脖子亲吻着,直吻得岳母大叫: 哎呀,你吻得我都不过气来了!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!

 妈咪坏!坏!拿女儿开心! 阿兰大叫,两手在母亲的前轻擂: 将来,我也给你找个丈夫,在你新婚那天,看我不拿你开心!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,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。

 哇!妈咪的脸红了!娇似桃花,真美! 阿兰边说,边大笑着逃跑。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,把我扔在一旁。

 最后,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,在她股上打了两下,然后,拉着她,送到我的面前说道: 阿浩!交给你了,你要好好管她!

 这时,阿兰头大汗,进洗澡间冲凉。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。她走到我面前,说道: 阿浩,祝贺你!你也来吻吻妈咪吧! 我走近一些,两手抱着她的两肩,低下头,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。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。当我抬起头时,她的两手搂着我的,说: 阿浩,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呀! 说着,抬起头,秀目微闭,樱半努,很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。

 我这时,不知怎么搞的,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,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,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。我在她脸颊、嘴上轻吻了几下,然后放开她。

 她动情地说: 阿浩,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!我为阿兰感到幸福!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。以你的条件,任何女人见了你,都会爱上你的,所以,你可不能亏待阿兰。

 我说: 妈咪过奖我了。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!

 阿浩,你很有魅力!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。 她说道: 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: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!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,我一定会嫁给你的!

 我听了,十分激动地说: 啊!妈咪,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!从见你的第一天起,我也爱上了你!我不止一次地想过: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,我一定会追求你的! 说着,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在她的樱上吻了几下。

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,连忙推开我,说: 阿浩,不可胡来!我说的只是‘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’。可现在,我是你的岳母,你是我的女婿。名份已定,不可再有非份之想!快放开我,让阿兰看见了,很不好的!

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,说: 阿浩,青年男女在结婚前,要由父母进行知识的教育。你的父母不在这里,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?

 我说: 没有人对我讲过的,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。

 她说: 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。男女结婚以后,要进行生活,亦即发生媾。简单地说,就是男女都要光衣服,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,把生殖器入女子的道中,来回送,这就是。

 我问: 这样有什么作用? 

 她笑了起来,拉着我的手说: 傻孩子,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,十分舒服的。

 我又问: 什么样的舒服?

 她的脸红了,柔声说: 这个…无法用言语形容…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!

 她又接着说: 我想告诉你的是,少女在未前,叫处女,在道口有一层处女膜。所以,初次时,由于男子器官的入,会使它破裂,能出血,十分疼痛。因此,你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,慢慢来,要学会怜香惜玉。

 我问: 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?

 她说: 一开始,你要温柔地吻她,在她全身上下抚摸,包括她的道口,直待她出许多体时,道里便十分润滑,那时你再进去。慢慢进,一点一点地进,进一点,退出一些,然后再更深入一些。这样,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。

 我说: 伯母,我知道了。实在不行,我今天先不进去!

 她神秘地微笑着,拍拍我的脸,说: 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!哎!你刚才叫我什么?怎么还叫我伯母!

 我连忙改口: 妈咪!

 哎! 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: 真是乖孩子! 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。她没有反对,身若无骨似地,闭目依在我的怀里。我一手搂着她的,一手端起她的下颌,只见她的樱在颤抖。我轻轻地吻上去,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。她似乎极其陶醉,樱微开,接纳了我的舌头。

 忽然,她清醒了,急忙推开我,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,小声说: 哎呀,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!不过,阿浩,你真的十分人!

 说到这里,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,并站起身,回自己的房间,过了十几分钟,她才出来。   这时,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。

 岳母说: 好了!你们该休息了。祝你们新婚幸福! 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。

 阿兰洗澡后,像一朵出水芙蓉,美极了。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,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。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,抱着她亲吻。她也搂着我的脖颈,动情地吻我。我将她抱起来,走进卧室,把她放在上。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,双目紧闭。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,她完全赤了。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,滑不留手。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,她轻轻地呻,身子微微颤抖。当我摸到她的道时,我发觉那里已经润了,于是便光了自己的衣服,在她的身上。她面桃花,微微睁开眼睛,小声说: 亲爱的,你要慢一点,我好害怕! 我吻她,在她耳边温柔地说: 放心吧,我会轻轻地动!

 我缓缓而动,但怎么也进不去,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,肢不停地扭动。我猛地一使劲,只听她大叫: 哎呀!疼死我了! 我停止活动,温柔地吻她。只见她额头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,嘴里仍在轻轻地呻着。 我怕她疼,便停止了活动,温柔地吻她。

 过了一会。她小声对我说: 亲爱的,我已经好多了。你可以动了。 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。她还是咬着嘴。我知道她仍然疼痛,便尽量轻柔。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动部,迫我送。

 我问她: 你需要吗?

 她微微睁开眼睛,娇羞地说: 我要,你可以快一些!  于是,我加快了速度。 她的呻声越来越大,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。我受到她的鼓励,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着。终于,我在她体内排了一次。阿兰全身颤抖,紧紧地抱着我。我感到她的道在一阵阵地搐。

 我记得岳母说过: 女子在高之后,更需要男子的抚慰。 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,温柔地吻她。

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,依偎在我的怀里,一只手握着我的茎。只听她喃喃地说着: 阿浩,你真好!我好幸福! 我问: 亲爱的,你还痛吗? 她说: 一开始很疼,后来已经不痛了。我觉得好好舒服呀!  这一晚,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,一共媾了七次。最后,我们相拥着睡着了。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,我们才起。岳母已经上课回来,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。
第03章
 妈咪! 阿兰叫道。

 她在厅里接我们,一见面就笑着说: 小鸟终于出巢了!过来吃饭吧。

 妈咪! 阿兰的脸一红,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。

 她推开女儿,坐下,说: 新婚之夜过得好吧!看阿兰眼睛都红了。 又说: 叫了一夜,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。

 妈咪坏! 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,用手擂着她的,叫着: 不许说嘛!

 好,我不说了! 她继续笑着,抚摸着爱女的头发,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。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:  还疼吗?

 阿兰说: 还有一点。 说着,朝我佯嗔道: 妈咪,他可坏了,那么大力!

 岳母笑着说: 谁让你结婚呀!不过,只是第一天疼,以后就好了。 说完,羞涩地看我一眼,她自己的脸也红了,是那么美,十分人。我盯着她看,这时,她也抬头看我一眼,与我的目光相接,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。我也觉得,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。

 这天晚上,我与阿兰又了多次。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,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声。我说: 阿兰,你听,好象是妈咪在呻,是不是她有病了!

 阿兰小声说: 小声点。妈咪不是病了。哎,妈咪真可怜,年纪轻轻的,就没有了丈夫!记得我小时候,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,还以为她病了,待我从门中看时,都见她光着身子,用手在身体上抚摸。我不敢声张。后来我长大了,才知道是妈咪在自。我过去不懂,现在结了婚,才了解到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!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!

 我问: 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?

 妈咪也是为我,怕我受到冷遇,怕我不能接受。其实,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!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!

 我说: 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?

 她说: 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,英俊、聪明、能干,很会体贴人,地位也很高;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。所以我想,即使她同意再结婚,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!

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。

 她点点头: 等有机会再说吧! 说完,便偎依在我的怀里,睡着了。

 第三天的晚上,阿兰在上悄悄对我说: 阿浩,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,起先她执意不肯。后来,在我的再三劝解下,她方答应考虑。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,你猜她怎么说?

 我怎么知道! 我说。

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:‘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。’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。这真让人为难,世界上就一个阿浩,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! 她说到这里,忽然狡黠地说道: 喂!看来妈咪看上你了,要不,我把你转让给她吧!

 胡说八道! 我在她的股上轻轻拧了一把,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,便扑进了我的怀中…

 狂之后,她依在我的怀里,悠悠地叹道: 可惜她是我的妈咪,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!

 我问: 那有什么?

 她说: 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,一齐嫁给你作子呀!

 我心中一动,不觉口而出: 好呀! 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,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!

 她认真地说: 喂!我有一个想法,不知是否可行?

 我问: 你说说看。

 她说: 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!

 语出惊人!我被吓呆了,连连摇手说: 这怎么可以!

 她说: 阿浩,我是认真的!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,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。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,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!这样做,外人也不知道。

 我说: 这不行!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爱你一个人!

 她说: 可妈咪不是外人呀!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!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!

 不,不!妈咪只比我大九岁,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,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子的话,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,那是何等幸福呀!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,只是不好明说罢了。于是我又问: 那…妈咪能同意吗?

 她说: 你要是真的同意,就让我做工作吧!

 我说: 我自然十分乐意,只怕妈咪不会同意!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!

 第二天,我在公司加班,晚上没有回家。翌晚饭时,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,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。吃饭时,她一句话也不说,始终低着头。我不明所以,也不便追问。等我和阿兰上后,她才低声告诉我: 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。

 她同意了吗? 我迫不及待地问。

 坚决反对。 她有些失望地说。

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? 我问。

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,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。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。我说:‘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!’她说:‘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!我是很喜欢阿浩,如果你没有嫁他,我真的要嫁给他的。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,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!’我软硬兼施,苦苦相劝,她就是不同意。

 那就算了吧! 我说: 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!

 不!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!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: 我非要她嫁给你!

 难道你能迫婚? 我开玩笑地问道。

 是的,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! 她洋洋得意地说: 这是一个‘生米变饭’之计!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。

 我说万万行不得。她说: 没有关系的。妈咪十分疼爱你,如果你做了错事,她一定会原谅你的!

 在她的反覆劝说下,我终于同意一试。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,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。江西九江的庐山,一家高级宾馆里,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。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,以渡过炎热的夏天。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,使人心旷神逸。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,玩得愉快极了。 这一天,从不老峰回来。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,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。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。我们沐浴后,便一齐围桌而坐。

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,享受着天伦之乐。笑语不断,频频举怀。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,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。她说: 太让人高兴了!孩子们,我多年没有如此尽了! 这天,大家都喝了不少酒,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。我本来是最能喝的,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,我才尽量节制自己。因为,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。

 到了晚上十点钟,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。只见她面色红润,秀目朦胧,大概是身上燥热,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,身子斜依在椅背上。在阿兰的提议下,她站起来翩翩起舞,虽然酒后步履踉跄,但由于身材婀娜,柳频摇,姿态十分优美。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,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出醉人的神韵。我们一齐为她鼓掌。她高兴地说: 今天真高兴,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!

 舞后,稍事休息,她说要睡觉了。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。这也是阿兰的策划。妈咪正在醉中,所以也不辨东西,任我们扶她躺下,很快便呼呼睡去,娇眸双合,媚靥微酡,真如着雨海棠。 过了一会儿,阿兰与我相视一笑,便试探地推她,叫她,而她却浑似不觉。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,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。当那雪白丰的酥乍之时,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。

 阿兰叫道: 啊呀,你还不过来帮忙,要累死我呀!你真是个书獃子、伪君子!过一会儿,你就要怀抱这绝美女尽情了,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! 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,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罩解开,酥敝,峰高耸,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,鲜滴,夺人神魄。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。映着灯光,粉雪股光洁灿然,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,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。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。我只顾张目欣赏,心醉,竟不知如何帮忙。

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, 噗哧 一声笑了,眯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: 鬼!别看了,先过来帮忙,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!
第04章
 你叫我干什么? 我吱唔着,仍然站着不动,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。

 阿兰笑着说: 你把她抱起来,让我为她衣服呀,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!

 好的。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,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。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,肌丰腴,竟似轻若无物,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。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,身子软得象面条,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。而且,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,那发髻便松散开来,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。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上亲吻,但是在阿兰的面前,我怎么好意思。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,醉美人很快便被得一丝不挂,玉体横陈在上。随着她的微微呼吸,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,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。

 阿兰说: 可爱的新郎,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吗?

 我连连说: 不用,不用,我自己来!你过去睡吧!

 哇!你迫不及待了!干嘛赶我走? 阿兰调皮地说: 我想看着你们做!

 我吱唔着: 那怎么好意思!

 她吃吃地笑着: 怎么,脸又红了!啊,新郎不好意思了!好吧,我理应回避!祝你幸福美满! 说着,便姗姗离去,在返身关门前,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。

 我站在前,久久地凝视着这绝美人的睡姿,只见她肌肤雪白,白里透红;身材苗条丰腴,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,没有一点赘;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,似盛开的桃花,美奂绝伦。

 我止不住心翻涌,弯下身去,俯在她的面前,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,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、如桂似麝的清香,不陶醉了。我在那极富弹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,是那么细腻柔,滑不留手。

 当我握住两座峰轻细捻时,发觉在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,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,去食着,觉得是那么香甜。

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,或者是我的使她察觉,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声,身子也在微微颤抖。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,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,樱半开,一张一阖地动着。这神态、这声音、这动作,使我的猛然变得更加高涨。我迅速地光衣服,轻轻俯爬到玉体上,分开她的两腿。道口是润的,我的玉柱毫不费力,一点一点地进入,最后一贯到底!

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,但是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软软地瘫在上,任我摆布,凭我驰骋。看来,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,只是,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,因为我每进一次,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声。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,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。

 我看见她的嘴在翕动,便停止动作,侧耳细听,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: 噢…唔…我…

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。好在按阿兰的计划,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 生米变饭 的结局的。故而,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。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,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。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,我觉得那道中的爱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,是那么润滑。她的道十分紧凑,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道,倒像是少女的道。

 我像是狂蜂摧花,顾不得怜香惜玉!很快,我的高到来了,在那温柔中一如注,是那么舒畅,那么淋漓尽致!

 在我刚停下时,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,呻声也变得尖细。原来,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的欢乐。

 我怕痛了她,便从她的身上下来。我躺在她的身边,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,与我对面,紧紧搂在怀中。我情不自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上亲吻,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。那丰腴浑圆的玉极其柔,摸上去滑不留手,而且弹十足。我进一步抚摸她的房,那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。

 过了一会儿,我的玉柱又开始硬,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。

 我很奇怪,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,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,但她的道中却始终保持润,而且分泌极多。

 我很兴奋,不停地与睡美人,十分畅。

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,阿兰悄悄地进来,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: 我的大英雄,干了多少次? 我摇摇头说: 记不清了!

 她把手伸进被中,握住我的玉柱,惊呼道: 哇!干了一夜,还这么硬,真是了不起呀!

 她去身上的睡袍,也钻进大被中,躺在妈咪的另一侧,说: 趁妈咪没有醒来,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。我在这边守候着,等妈咪醒来,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。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。

 我于是转过身去。阿兰却说: 喂!这么漂亮的美人,这什么不抱着睡!

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 那样,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!

 呆子!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?

 我领悟地点点头,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,紧紧搂在怀里,让她的脸贴在我的前,并且把我的一条腿在她的两腿中间,顶着那神秘的地带,便疲惫地睡着了。

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。睡梦中,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,身子也被人推搡。我睁眼一看,原来妈咪已经醒来。她杏眼圆瞪,气急败坏地叫喊: 啊!怎么是你!阿浩,快放开我!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。可是酒使她浑身无力,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,一条腿还在她的两腿中间,她那里能够身。

 这时,阿兰也醒了,她对我说: 阿浩,快放开妈咪!

 我的手刚一松开,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,扑在阿兰的怀里,痛哭失声地叫道: 阿兰,这是怎么回事呀?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?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,你知道吗?

 妈咪,请你冷静一点。 阿兰抱着她,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: 这事我知道,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。你听我说,我们是一片好心。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,特意这样安排的!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!

 不!不!决不!你们这两个小坏蛋,怎么能这样戏妈咪! 她继续在哭喊着: 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!呜呜! 她哭得是那么伤心。

 妈咪, 阿兰继续说着: 好妈咪,事已至此了,生米已经成了饭。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!

 岳母不再说话,她挣扎着要坐起来。可是刚一抬起身子,便又无力地倒下去。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。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真有些后悔!

 她捂着脸在泣,无何奈何地述说着: 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,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,在与我绵。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,不然,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!

 说着,她又转过身,两只粉拳在我的前捶打,边打边叫: 啊呀,你这个该死的狼啊,得我下边这么疼,一定受伤了;而且,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,像是泡在水里一样。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!

 妈咪,我爱你,真心实意地想娶你! 我自知理亏,不敢强辩,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,不伸出手揽住她的,她似未察觉,继续在斥责我。

 哇!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?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?我是你的岳母呀!

 阿兰赶快解围: 妈咪,你的身上这么脏,我扶你洗澡好吗?

 她未加反对,阿兰便扶她坐起来,光着身子下。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。我想,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,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。

 谁知,她的脚刚落地,便一阵弦晕,软倒在边。

 阿浩,快来帮忙! 阿兰叫道: 你抱妈咪进浴室,我先去放水

 好的! 我答应道,也来不及穿衣服,便光着身子下地,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,向浴室走去。她没有反对,闭目依在我的怀中。

 我抱着她迈进充热水的浴缸中,坐下去,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,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。只见她秀目紧闭,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。

 洗完后,阿兰问: 妈咪,已经洗完了。我们回房好吗?

 她眼未睁,只是轻轻点点头,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。

 阿浩, 阿兰发令: 抱妈咪回房!

 回哪个房间? 我问。

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! 阿兰斥道: 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,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!妈咪,你说是吗?

 岳母未加可否。
第05章
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。这时阿兰已将是污渍的单撤去,换上了一条乾净的,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,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擦干。

 我把她放在上,阿兰为她擦乾身子,并为她盖上薄被。她这时才睁开眼,小声说道: 把我的衣服拿过来。。

 哎呀,我的好妈咪, 阿兰调皮地说: 今天又不出去,穿衣服干嘛!

 疯丫头,大白天的,光着身子成何体统!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娇嗔道。

 行了吧,我的大美人!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,昨天晚上,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,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、摸个够,合天地了一整夜,还装什么道学先生!

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,连忙用手捂在脸上。

 阿兰却解嘲道: 看看,我只说了一句,你就害羞成这样!这样吧,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,理应受到惩罚,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。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,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! 说着,也钻进被中。

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: 还有脸说!那也不是我自愿的,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!

 说着,扭过身子,故意不理女儿。

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,看来她已原谅了我。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。

 一整天,她都没有能够起,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上,扶她坐起来吃的。

 这天晚上,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,但阿兰坚决不同意,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。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,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。于是,她自己盖一被子,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。

 阿兰故意嚷道: 喂,大英雄,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,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。今天得给我补偿!我要!

 我说: 小声点!妈咪正在睡觉。

 不嘛!快给我,我好想要! 她娇嘀嘀地叫着。

 我只好与她干。在高即将来临之时,她叫着嚷着。

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,怕她生气,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。但我想,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。

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。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,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。接着,她突然起来,用被子裹着身子,大步冲了出去。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,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。

 当阿兰的高到来,闭目休息时,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。我推开门,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,小声在呻。我问: 妈咪,你没有事吧?

 不要管我,你快出去! 她未睁眼,小声回答。

 我答应一声,便俯下身,在她的上亲吻。

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,急忙将我推开,厉声斥道: 你还敢胡闹!快出去!

 我只好退出,回到房内,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。她已经醒来,调皮地问道: 怎么样?是不是碰钉子了?

 我慑懦道: 我见妈咪走了,不放心,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。

 哼!说得好听,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,结果没有得逞,是不是这样? 她说。

 没有调戏, 我辩道: 我只是想看看她,可是被她赶走了。

 哈哈,果然不出我之所料! 阿兰得意地说: 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。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,她并没有恨你。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,一方面,她很喜欢你,想嫁给你,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。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,而要想点办法,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伦感,然后再使她就范。

 我说: 我有什么办法!

 阿兰想了一下,说道: 不如这样,过两天,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,离开两个星期,这里只留你和她,你设法培养感情,好吗!

 我想,这倒是个办法,于是答应试试看。

 两天后,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。岳母一听,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,惊慌地说: 那怎么可以!阿兰,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!求求你了!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,不能失信于人。当天下午,她就离开了。这里,只留我和岳母二人。

 阿兰走后,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,对我不冷不热,却彬彬有礼,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。她除了吃饭、读书、看电视,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,眉头总是紧锁着。我几次提出要陪她,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,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,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,她仍然是一言不发。

 我不知如何是好,苦苦思索对策。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 自愿就范 ,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。

 有一天,我在山上散步,遇见一位江湖郎中,他小声问我: 先生可想要药? 我问有什么用处?他说: 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妇! 我心中一动,心想,天助我也,不仿试试。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。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。

 当天晚饭时,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。那药无无味,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。

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,甚至不多看她一眼,心中七上八下,不知这药是否有用,也不知效果如何。于是,便继续等待着。

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,我见她好象很热,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。她又在使劲喝茶,似乎很渴。她的呼吸急促,粉面一片晕红,用手捂着心脏,好象心跳得厉害,浑身的血都在燃烧。

 我仍然低头喝茶,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。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着自己的房。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,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,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自己的房,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。我仍然看报,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。

 很快,她主动走到我跟前,凑近我,坐在我身边,贴得那么近。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。

 我看着她那充饥渴的眼神,故意问: 妈咪,你不舒服了吗?

 她娇媚地点点头,颤声道: 阿浩,我…我好难受,浑身象要爆炸了!快点帮帮我! 说着,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前。

 我知道那药果然起作用了,心中一喜,便转过身,面对她,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,然后轻柔地着她的房…

 她呻着,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。她被我得浑身瘫软,就象一汪清静的水。

 我继续,同时温柔地在那樱上亲吻。她 嘤咛 一声,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,使两人的贴得更紧。她伸出红的小舌,送入我的嘴中…

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,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,另一只手伸入裙中,隔着内抚那神秘的三角地带。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润。

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,瘫软在我的怀里,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,享受着我的抚摸。过了一会儿,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,又扯下罩,酥坦,峰高耸。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,将脸埋到酥上,亲吻着,并抚爱那硬的房。

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,解开自己的裙带,并褪下去,扯下内,变得赤条条的,坐到我的腿上,身子偎在我的前,柔声说: 阿浩,我好热,抱紧我!

 我把她抱起来,走到我的卧室,将她放在上。

 她在上呻着,看着我净了衣棠。

 她笑了,伸手握住了我的硬的茎,两手象宝贝般捧着,看着。我吃惊地看她一眼,只见她眼饥渴和兴奋,竟没有一点羞涩。我想: 这药真是厉害,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妇。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,抚摸那三角地带,那里已是溪潺潺。我的手指伸了进去,她 噢 的一声,肢剧烈地扭动着。

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,她象一只叫的小猫,温驯地分开双腿,轻轻呼喊着 我要!阿浩快给我!

 我那坚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口蹭了几下,轻轻一,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人的温柔乡中。

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,所以,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和嘶叫,弓起与我配合。我受到鼓舞,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的娇躯。

 忽然,她的眼睛一亮,从我的拥抱中挣开,把我按在上。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,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,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,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。硬的椒上下摇动,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萤天飞舞。她仰着头,樱大张,秀眸微合, 噢噢 地呼叫不止。我情不自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,使劲捏。她越发兴奋,动作在加速…

 不到五分钟,她已累得坐不住了,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,架在我的腿上,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,秀发拖在上,急剧地息着,呻着…

 我坐起身,把娇躯放平,亲吻她,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,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细细的一层汗珠,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。
第06章
 她的息渐渐平息,秀眸微睁。我一手捂在一只房上,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小声问: 亲爱的,你累了吗?

 她笑了,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,螓首轻摇。

 我在樱上吻了一下,又问: 心肝,你还想再要吗? 她连连点头。

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,搬起她的一条腿,向上抬得几乎与垂直,我从她的侧面攻入。这个姿势可以入得很深。她 呀 地大叫一声,脯一,头也向后仰去,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。我抱着她的腿,猛烈地送。她呼叫着,扭动着,娇首左右舞动,似乎不堪忍受。我出一只手,握住一只房捏着。

 我见她叫得几乎不过气来,便停了下来。谁知她竟不依,边剧烈气边断断续续地说: …不…不要停…,我…还要…大力些…快一些…

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,将她的身子放平,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,大力地冲剌着…

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,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的巅峰。

 她如醉如痴,像一滩烂泥瘫在上,秀目紧闭,樱微微开合着,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。

 她足了──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的滋润…

 我用巾为她揩拭布全身的淋漓汗水,同时又在那雪白红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。

 我把她搂在怀里,轻轻吻着她的脸和。

 她枕着我的胳膊,香甜地睡着了。

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,心想,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中产生的,如果她醒来,一定会后悔;也可能,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我犹豫很久,决定送她回房,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。

 于是,我用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乾净,并为她穿上衣服。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上,盖好被子,离开她。

 第二天,她睡到近中午才起。见了我,仍然是原来的态度,不冷不热的。我故作关心地问: 妈咪刚起吗?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。

 她微微一笑,很礼貌地柔声说道: 谢谢!不用了。现在还不饿,反正也快吃午饭了。 然后说: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,没睡好,所以现在才醒来。

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、抱怨,显然,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。可见那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。

 我故意问道: 妈咪,做恶梦了吗?

 她的脸一红,小声道: 也不算是恶梦!只是一夜都没睡好!

 我幸灾乐祸地问: 妈咪,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?

 她连脖子也红了,如嗔似羞地说: 梦有什么好讲的。

 我不知趣地又问: 梦见什么人了吗?

 她斜睨我一眼: 梦见你了!小冤家!

 我又问: 梦见我在干什么?

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: 你能干什么好事!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!

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,不再追问。心想:这话倒是真的。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。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,不然,今天恐怕难以收场。

 当晚,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,却悄悄在她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。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。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,喝了药有什么反应。

 我十点钟上,和衣而睡。关了大灯,只留一盏头小灯。

 大约十一点钟时,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,接着房门被推开,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。我心中窃喜,闭上眼睛假装睡着。

 她走到我跟前,与我亲吻。很快,她掀开被子,为我去衣。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。我被得一丝不挂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了,高高地向上耸起。

 她骑到我的身上,套了进去,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,上下耸动,她细声呻着,娇着,嘶叫着。大约十分钟,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。

 我抱着她一翻身,将娇躯拥在怀里,上下抚摸,亲吻她。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的玉柱,玩着。

 这一夜,我的胆子益发大了,变换不同的姿势,与她一直狂至半夜三点钟,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。到天明我醒来时,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,睡得那么香甜。我大吃一惊,怕她醒来,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、穿衣,抱她回房。幸亏她过于疲劳,竟没有醒来。

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的良药。

 于是,每过二、三天,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,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、尽情狂的温馨。然后,待她足并睡着后,再为她擦洗、穿衣,抱她回房。

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,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。现在虽然可以天天,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。

 我只好等待时机。

 这一天,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,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,观赏着山上的风光。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。忽然,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,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。车子速度很快,若撞上她,只怕有生命之忧。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,没有发觉。我当机立断,猛地将她一推。可是,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,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,血不止。岳母跪在地上,扶着我坐起来,把我抱在怀里,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频频呼喊着: 阿浩,阿浩,你没有事吧!

 我笑了笑,小声说: 我不要紧的。妈咪,你受伤了吗?

 她连忙说: 我一点没事,可是你为了救我,自己却受伤了。这可怎么好!啊,亲爱的,很疼吗? 我笑着摇了摇头。

 这时,有汽车过来,她招手拦下,送我进庐山医院。医生检查后说: 还好,骨头没有受伤。 我的伤口被了十几针,包扎后才回到旅馆。

 这时,已过了吃饭的时间。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,她不让我自己动手,而亲自喂我。饭后,她又拿来一杯咖啡,坐在我的身边,一手搂着我的,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…关切之情溢于言表!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!虽然伤口很疼,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。

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,加上刚才的事变,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浃背了,衣服上也是泥土。所以,她把我扶到上躺下后,对我说: 阿浩,你先休息一会,我去为你准备热水,身上这么脏,得洗一个澡。 我说: 妈咪,不用了,我的手不能动,等过两天再洗吧。 她说: 不行!天气这么热,不洗澡怎么能行。你的手不能动弹,不过,我可以给你洗呀!

 这…这… 我的脸一下红了。

 哇!你也知道害羞! 她妩媚一笑,轻轻拍着我的脸,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:

 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我、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,你想过我会害羞吗?

 我吱唔着,不知说什么好,脸上觉得更加热了。

 我的小心肝,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,风趣地说: 妈咪是逗你玩的,看你难为情的样子!哈哈,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!

 我说: 妈咪,我身上很脏,怎么好意思…

 她见我为难,反而把我揽在怀里,让我的头贴在她的前,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房之间,心里一阵冲动。

 她安慰我说: 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!而且,我们也曾肌肤相亲,有过一夜之,你的身体我也见过,不必害羞嘛! 说着,搬起我的脸,在我上亲了一下,便出去了。

 过了一会儿,她进来说道: 阿浩,水已准备好,现在可以洗了。 说着,便动手给我衣服。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无可奈何,因为我只有一只手,只好任她把我个光。

 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,说: 很遗憾,我实在抱不动你,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,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。 说着,牵着我的手,走到浴室,扶我跳进浴盆。她说: 亲爱的,把手举起来,不要了伤口,等我来给你洗。 说着,弯下,水往我身上冲洗,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,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。

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、深深的沟和若隐若现双。这美奂绝伦的体,使我不血脉贲张,生殖器一下便膨起来。

 我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用手捂上。她问: 你怎么了?哪里难受? 我吱唔着,脸有些发烧。她见状,以为我肚子疼,问: 是不是肚子难受了? 说着,拉开我的手。不料,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。

 哎呀!你真坏! 她叫了一声,粉脸一下红到脖颈,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。

 我抓住她的手,放在我那硬的茎上。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,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,握住了玉柱,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。过了一会儿,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: 你不是受伤了吗,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?

 唔! 我低哼一声,闭上眼睛。
第07章
 她两手捧着它,不停地抚摸,说: 哇!你这个东西竟这么这么长,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!啊,我的可怜的小阿兰!阿浩,你们时,她叫疼吗?

 我说道: 我看她似乎很疼,不过,当我要停止时,她却说很享受,不让我停下。不知为什么! 她看我一眼,会心地一笑。

 妈咪,那天晚上我与你时,你感到疼吗?

 她的脸又是一红,在我上轻轻打了一下说: 坏!还提那事干什么! 稍停,她款款说道: 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,怎么知道?不过,第二天早上,我确实感到下体肿得很。倒是没有疼,因为,我已不是处女。

 妈咪,我爱你!爱得就要发疯了! 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的的粉颈,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。她没有反抗,反而缓缓将樱伸向我的嘴,接纳了我的舌头。我听到了一阵阵快的、莺歌燕喃般的呻声。

 吻了一会儿,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,抚摸她的房。她没有拒绝。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,已变得十分硬了。

 啊!亲爱的! 过了一会,她挣脱我说道: 你现在受了伤,不要动。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,俊雅风,气质高贵。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,可恨的是天不作美,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。你可知道,长期以来,我白思、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,享受你的温柔和绵,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。现在,我也想开了,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,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,我是属于你的了!亲爱的,等你伤好以后,随便你要干什么,我都答应。好吗?

 妈咪,我想娶你为子,你能同意吗? 我趁热打铁地问。

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,小声说: 那怎么可以!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! 接着,垂下头,继续为我洗前,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。

 妈咪,答应我!求求你了! 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,在她的上吻了一下,看着她的眼睛。

 她娇嗔地说: 好好!我考虑就是了!你这个坏孩子,真能人!

 啊!好妈咪! 听到她同意 考虑 ,我激动万分,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,等她回来时,我可以向娇显示自己的本事了。

 我又问: 可是,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,对我那么冷淡?我好痛苦呀!

 她用手抚摸我的脯,说: 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。一方面,我十分爱你,当然愿意嫁给你,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。但是,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,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: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?所以,这几天我一直处于烈的矛盾中。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,有失大雅,只好故意地疏远你。阿浩,你可知道,这几天里,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,向你投怀送抱!啊!亲爱的,你知道吗,你是多么可爱,多么有魅力!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! 说着,又在我的上连连亲吻。

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,两个手指穿过三角的边缘探到了道口。她没有拒绝,身子在轻轻颤抖。我轻轻抚摸着,发现那里已是溪潺潺。她仰脸闭目,紧咬嘴。我知道她现在的望也一定很强烈,便说:  好妈咪,我的伤不要紧的!我现在就想要!给我好吗!

 她推开我,小声说: 乖孩子,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,随便你干什么都行。不过,现在你伤得这么重,不能做烈的运动,要以养伤为重。等你好了以后,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,好吗!

 可是,你看, 我把肚子一,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出水面,调皮地说: 这个家伙在生气呢!

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,粲然一笑,对我回眸送盼。接着,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,那眼神,像是朦胧的醉眼。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。

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,怎么一点耐都没有呢!你伤得这么重,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! 她柔声说: 阿浩,你坐着不要动,让我来哄哄它吧!

 说着,伸出柔的玉手,握住我的玉柱,轻抚慢。良久,她又突然俯下头去,伸出鲜红的小舌头,在那头上轻轻,得我全身颤抖,她遍了它的所有部位,继而她又张开樱口,含在口里,一进一出。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,十分冲动,很快便一阵膨,在她嘴里发了。她竟不吐出,完全咽了进去…

 过了七天,我的伤口已经长好,到医院拆了线,并且能运用自如了。

 从医院回到旅馆,岳母高兴地说: 今天你伤愈复康,我们来庆祝一下!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,两个酒杯,斟酒,递给我一杯,我们一饮而尽,相视而笑。

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,我完全陶醉了,几杯酒下肚后,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,笑道: 妈咪,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,人生如斯,夫复何求!

 她喝了几杯酒,此刻粉腮晕红,越发娇滴,闻言,向我抛了一个媚眼,嫣然笑道: 阿浩,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,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!

 我飘飘然了,端起酒杯,轻呷半杯,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: 妈咪,相见恨晚,知音难寻。你若不嫌我,请饮了这半杯残酒。

 她接过酒杯,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,盈盈一笑,道: 再喝我怕要醉了。 说着举杯一饮而尽,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,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…

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,谁也不再说话。室内一片静寂,彷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。

 我们的心在跳,眼睛里迸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望。心跳加快。

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,嘴在她的丹上…

 她娇羞地摆了我的拥吻,娇语喃喃: 我…我不想在这儿…

 火烧火燎、难以自制的我和她,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。走进卧室时,我看她已有三分痴了。一进房间的门,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,在她的脸上、上久久地亲吻。她没有反抗,身子在颤抖,双目微闭、丁香半吐,任我拥吻。渐渐地,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声。

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,在那两团峰上捏。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扬起双臂,钩着我的脖颈,踮起脚尖,动情地与我接吻,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: 啊!我的小亲亲!我爱你!爱你!…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,并将那衣服向下拉。她柔顺地放下双臂,紧闭双眼,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。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,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,雪白的肌肤展在我的眼前。

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罩和三角。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,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,何等鲜,何等芬芳!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。她发育丰,充女气质。很够女人味的部浑圆似球。匀称修长的双腿,极其漂亮,真是美妙绝伦…肢纤细,峰高耸,背部高傲地直着。光洁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,相映生辉,璀灿夺目。她朱皓齿、含情脉脉,对我莞尔一笑,明亮的眸子后面含情愫。

 我心中一颤,目光下移,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,情轿软,峰回柳漾。又看见她的美脐,像一个美丽的笑靥,展现在那丰腴的间,难描难述,一点情钟。我的眼睛再往下移,便不再移动了,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,千般婀娜,万般旎,藏含媚,不尽娇娆。

 妈咪的皮肤真白,谌称是一个雪人儿! 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。

 我的小玉郎! 她轻抚着我的发鬓,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,使我的脯坦出来,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,让她那丰雪贴在我的前。我抱紧她,热烈地吻着她的樱、桃腮、酥和椒。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,在向后仰着,几乎成了九十度,两座峰高高地耸起。

 我抱住她: 啊,你真美!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,然